关于玫瑰那个提议,没人知道易军是怎么回答的,因为怎么答都蛋疼。说让她跟了自己吧,似乎显得自己很贪心,毕竟家中美女如云。而要说继续做朋友这是扯淡,太伤人了。要是做个朋友知己,你刚才抱着人家又啃又摸的算啥。
不过以这货的智商和脸皮,想必肯定能有个妥善的回答。反正玫瑰没有一点不悦,依旧笑吟吟的跟在他身后散步,沿着河边走了好远。易军倒是不可能觉得累,但玫瑰的两条腿确实感到一些沉重。而且,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。
背着我吧,累啦。玫瑰笑得大大方方。
易军二话不说,把这个娇俏的女子背了起来。背上,玫瑰把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一言不发。直至夜色深沉,披满了一身的星光。
第二天,玫瑰就兴致盎然的开始了正式的工作,重建情报系统。工作地点暂时就定在江宁,而且就在华夏地下世界理事会旁边。那地方已经有了一个公安部和国安部联合办公的地方,如今这个鹰寨军事情报局选择在了另一边。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落址,主要还是出于安全的考虑。对面就是娇莲啊,易军至少能照应很多。
另外一个私意,就是玫瑰和竹子回家方便。
而玫瑰的工作效率也确实不低,回去当天就给上级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成功收编了天机阁
我勒个去的,这事儿确实不简单。天机阁是个独立超然的组织,也是一个古老而传统的情报机构。易军打它的主意很久了,无奈老孙头儿食古不化。老孙头一来担心天机阁内部人员的安全,考虑他们的后半生安稳;二来则表示要继续报恩,答应了蔷薇的事情,就要一直做下去。
可是,蔷薇已经死了连你的报恩对象都没了,你还找谁报恩去再说自从出现一系列重大变故之后,蔷薇就算活着的时候也已经对天机阁放任自流,基本上不管不问。所以说,天机阁和老孙头本人都算是自由了。
假如真的心念旧恩,那就继续帮帮蔷薇的亲生女儿吧,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心理。老孙头早就知道玫瑰和蔷薇的母女关系,而且以前就是玫瑰管辖着天机阁这一块儿业务。所以当玫瑰提出招揽收编的时候,面子可就比易军大多了。
而且,老孙头也不用再纠结于收编之后,天机阁成员的安危问题。还纠结什么你们一开始就是为玫瑰效力的,现在还是继续听玫瑰的调遣,不是吗只不过身份上多了个正式编制而已。
至于运作的程序和工作方式,倒是产生了一点点变化。以前天机阁自主运营,只是以集体形式服从玫瑰的管束;而现在,他们把整个机构都向鹰寨移交了,连所有成员的名字都赫然在目。
当然出于安全考虑,这个名单的查阅权限非常高,除了玫瑰和竹子这两个鹰寨主官,再往上也只有魅影这个总指挥以及易军这个大分管领导可以调阅。其余人,哪怕龙巢政委龙天机也没调阅权限。这是易军和玫瑰对老孙头做出的承诺,会一直遵守下去。
而看到了这个名单,易军魅影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,易军甚至暗骂老孙头他们太不地道了,简直是无孔不入啊
名单上的名字不算多,但一个个都非常机要。仅以地下王者而言,除了娇莲和牡丹这两个新崛起的系统,其余三个的身边都有天机阁的人,而且一个个地位特殊
这宪屏兄那个集团的总经理,竟然是天机阁的人易军一怔,喃喃自语。当今地下世界新一代华中王孔宪屏,连他的总经理竟然都是天机阁的对于天机阁而言,华中王集团太多的秘密都保不住啊。
这算啥,你看看这个魅影也看得无语,愣愣的指着一个女人的名字,说,瞧这个,这不是胡庸偷偷包养的小老婆吗
我靠易军一头黑线,心道东北王胡庸的枕边人小二奶,竟然也是天机阁秘密安排进去的人。这事儿,简直太出乎预料了。
而且可以想象,天机阁能够在胡庸身边安排这样的人,那就意味着在当初大虎尊集团身边还有位置更高的暗线。因为这些地下王者对身边人的底细审查极其严格,没有位高权重的人帮着掩护,胡庸这个小老婆不可能通过秘密调查。
混蛋啊,要是一直保守着这些秘密,不告诉胡庸和宪屏兄,哥以后是不是显得有点对不住兄弟易军挠了挠头。
魅影却笑了笑说:算了吧,说了之后反倒更伤感情。比如胡庸这样的,据说人家小两口的关系好着呢,你这么一公开,等于是棒打鸳鸯了。告诉这个女线人,以后别对胡庸不利就是了。
这倒也是的,易军点了点头。当然,他在这名单上,也看到了叶知非身边的人物。这一点不足为奇,老孙头早就说过,当初老孙头就告诉易军,叶知非这家伙不靠谱。包括那个豹哥潜逃到岛倭国之类的消息,都是天机阁线人上报了老孙头,老孙头才转告易军提高警惕的。
人数不多,但是渗透力极强啊,现代版的潜伏。易军感慨着说,关键是一下子潜伏了这么多的领域,渗透到一个个庞然大物之中,这一点太难得了。这张网络小,但是精干,关键时候的用处也极大。
玫瑰笑着点了点头,而且有点得意。是啊,姐既然做了这个鹰寨之主,你瞧一上任就做出了不小的成绩了不
但是,竹子却似乎没那么好的兴致。因为在翻阅天机阁内部机密材料的时候,被她偶然看到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消息。但是,她觉得紧要
好哇,原来就是他们搞的竹子美目一瞪,恶狠狠的盯着那份材料说,我说怎么会这样,哼,原来是徇私舞弊。这天机阁本来就听玫瑰的话,能不让偏袒她么,哼该死的老孙头儿,下次看我不薅断他一大把胡子
易军和魅影玫瑰都为之一愣,随之探头看了过去。这一看不要紧,几个人都哑然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