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藏见过宁伯父,荣荣来之前跟我说她很想念伯父您。”
藏起身跟宁风致礼貌地说道,而宁风致闻言也是微微一笑,轻轻地拍了拍藏的肩膀,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“贤侄客气了,不知荣荣在史莱克学院过得如何?她可是家中的小魔女,一向无法无天。”
宁风致虽然吐槽着自家女儿的性格,但是语气中却带有几分关爱。
藏微微低头说道:“荣荣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,她在史莱克学院过得很好,修炼也变得十分刻苦。”
“好!好!看来荣荣去史莱克学院果然很对,弗兰德院长教学生还是有一手的。”
宁风致高兴地说道,他听到藏的话语,心中也是感到十分的高兴,欣喜于女儿发生的巨大变化。
接着,他满面笑容地开始跟藏介绍身边的另外二人。
“藏,我来介绍一下。这位是我们天斗帝国的太子雪清河殿下,同时也是我的学生。刚刚过来找我商量些事情,正好听说你来了,于是就过来看看。”
宁风致先是跟藏介绍了一个身边的那个雍容华贵的年轻人,不出所料果然是雪清河。
藏也是很礼貌的行礼问好:“藏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听见藏的问好,雪清河淡淡的微笑着说道:“荣荣选的男朋友果然是一表人才,不仅人长得十分丰朗神俊,更重要的是年纪轻轻就是三十五级魂尊了。将来未必不能成就封号斗罗之位。”
闻言,古榕顿时心情又变差了,冷哼一声偏过头去。
宁风致这时候赶紧过来打个圆场说道:“这位是我们七宝琉璃宗的古长老,还有一位剑长老今天没有过来,藏你称呼古前辈就好。”
古榕穿着一身黑袍,他的身高足有两米五左右,骨架大的惊人,可是浑身却没有什么肌肉,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骨架子。
而且他整个人看起来面容枯槁,一张脸活像一具骷髅,头上只飘着几根白毛,看起来宛若活尸。
“晚辈藏见过古前辈,荣荣跟我提起过前辈您,说古前辈跟另一位剑前辈最是宠爱她,二位前辈是荣荣这世上最深爱的人。”
藏一边说着,一边也是转头行礼问好。
没办法,当女婿的第一次来到老丈人家里,面对女方家属,还是要稍微低一下头的。
毕竟睡了人家的宝贝闺女,给人家问個好还是可以的。
古榕本不愿搭理藏的,但是见藏主动问好,话里还提了荣荣,也是只好冲他轻轻点头。
“咦,你的魂力等级不是三十五级,而是三十七级。小子,你今年多大?”
古榕这才注意到藏的魂力波动并不是三十五级,而是三十七级,跟之前宁荣荣来信说的不一样,不由得开口询问一番。
藏轻轻笑道:“晚辈还差一两个月就到十五岁了。也是这段时间刚刚突破的,所以来晚了一段时间,本来是二十多天前就准备来拜见伯父你们的。”
十四岁零几个月的三十七级魂尊……
宁风致几人不由得默然咀嚼这份信息的重量。
“哈哈,藏老弟看来不仅相貌堂堂,天赋也是极其过人啊。看来荣荣的眼光也是很棒啊。”
雪清河哈哈一笑,开始夸赞起藏的天赋用来暖场道。
而藏却是微微摇头反驳道:“我的天赋一开始比较一般,能有今天的等级也是因为其他的原因。”
说到这里,宁风致也是来了兴趣:“听荣荣信中说,贤侄你的先天魂力只有四级,是一次次吸收超越极限年限魂环,才让你的武魂得到进化的?”
“哦?”
雪清河听到这里也是来了兴趣,没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宁荣荣男朋友居然还有这种经历。
他还以为这个藏是一个先天魂力有八九级的天才,才能够小小年纪就修炼到三十七级,没想到先天魂力只有四级。
“这样吧,贤侄。你把你的武魂和魂环展示给我们看一下吧。”
宁风致也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,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骗她,但是这种经历实在太过离奇,让他还是有些将信将疑。
雪清河闻言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藏,他感觉今天将不虚此行。
而藏闻听此言,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轻轻一笑,把武魂召唤了出来。
只见一棵苍翠欲滴的古树在藏右手心中缓缓旋转,在他脚下黄黄紫的三个魂环在他脚下轻轻律动。
宁风致和古榕闭上眼开始感应藏的魂环能量,发现果然比一般魂环能量充沛,当下心知藏没有欺骗他们。
“此子不仅三个魂环年限远超同龄人,而且其武魂品质也是不输于我的骨龙武魂,未来成就绝对不在我之下。”
古榕聚声成线向宁风致传音道,虽然他不爽自家宁荣荣被人摘了去,但是藏的天赋实在惊人,为了七宝琉璃宗未来着想,还是要跟宁风致说一下藏的天赋,把他留在七宝琉璃宗的。
而宁风致听到了古榕的传音,表面上虽然依然保持镇定,心里却是十分激动。
虽然七宝琉璃宗目前还拥有剑斗罗和骨斗罗两位封号斗罗,但是这两位封号斗罗毕竟年事已高。
藏如果能够成长到不输给二位封号斗罗的程度,又能够庇护七宝琉璃宗至少四百年。
而且七宝琉璃宗嫡系弟子是没有战斗力的,对外战斗力全靠外姓子弟,那还有什么外姓子弟信任程度比得上自己家女婿呢?
宁风致思绪电转间已是打定主意要把藏留在七宝琉璃宗,绝对要让宁荣荣跟藏结成夫妻。
“风致,我且再试一试他的本事如何。”
古榕继续对宁风致传音道,而宁风致本来想说什么也是立马不再言语,静看古榕如何试探藏的实力。
“藏小子,听荣荣说你是同境界无敌,这样我来看看你的本事如何。”
古榕转头盯着藏说道,一张骷髅脸配上他沙哑的声音,就像是死神的使者一般。
“但请古前辈赐教!”
藏站直了身子,完全不卑不亢的说道,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