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爷，你怎么那么狠心。”
预想中的哀求没有出现，迎来的却是秦淮如的质问。
易中海懵了一下，接着就变的非常生气：“秦淮如，你要搞清楚，你们家闹成现在这个情况，不是我的责任。我不欠你的。”
良心发现的时候，易中海也曾回想过自己的那些做法。他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，其中却不包括秦淮如。
可以说，他对不起的那些人中，大部分都是因为秦淮如。
秦淮如当然知道易中海很生气，这正是她想要的。易中海越生气，越不理智，她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。
“你不欠我的，但是你欠棒梗的。”
易中海顿时有些心虚，担心秦淮如知道棒梗受伤的真相。接着他就否定了这个答案。出手的那个人，是他年轻时候的狐朋狗友。四合院的人，包括聋老太太都不知道。
好在地窖里比较黑，秦淮如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。
“你自己不会教育孩子，我替你教育，你还不乐意。你凭什么说是我的责任。”
秦淮如深吸一口气，才说：“棒梗是你的亲生儿子，你说是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“棒梗是东旭的儿子，我知……”起初没反应过来，等反应过来了之后，易中海猛的伸手抓住秦淮如的胳膊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棒梗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。”
秦淮如挣脱了一下，没挣脱开，索性就这么说：“棒梗怎么不是你的儿子。你还记得为何会答应把我介绍给贾东旭吗？”
记忆猛然回到五一年。
那个时候，还是军管会负责，街道办没有成立。
聋老太太已经跟易中海联合在一起，准备提升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。
恰巧军管会需要找一批识字，会修理工具的人去农村帮忙，从娄家钢厂借了一批人，其中就有易中海。
他因为照顾聋老太太，名声非常好，被选为一支队伍的领头人，到了秦家村。
秦淮如人长的漂亮，被选成了村里的代表，照顾这些来帮忙的人。
有一天晚上，易中海跟村里一些人在一起喝酒，秦淮如在外面帮着做饭。
在那些人的吹捧下，易中海喝多了。再次醒来的时候，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废旧的屋子里，不远处还有秦淮如母女在那里痛哭。
易中海想不起发生了什么，只能听秦淮如母女的。
按照秦淮如母女的说法，秦淮如好心送他回去休息。他喝多了要对秦淮如动手动脚。
正在这时，秦淮如的母亲来找秦淮如。为了自己的女儿，奋力的拦着他。
他当时根本不认人，把秦淮如推倒，摔到地上晕了过去。之后就把秦淮如的母亲那个了。
当时的情况，根本不允许易中海辩解。为了活命，他只能跪在地上，向秦淮如母女求情。
秦淮如母女也不愿搞的人尽皆知，便向易中海提了几个条件。
其他的条件都好办，出钱就能解决。惟有给秦淮如找个城里的婆家不好办。
但在性命的威胁下，再不好办，也要办。
最后就是易中海把秦淮如介绍给了贾东旭。之所以把秦淮如介绍给贾东旭，也是因为秦淮如母女答应给他养老。当时易中海正在培养贾东旭，想着有秦淮如帮着吹枕头风，可以事半功倍。
“那不是你的母亲吗？”
秦淮如冷笑了一声：“你是真傻，还是装傻。当时是我送你回家的，我母亲能来的那么巧吗？我是事后偷偷回家找我母亲的。”
易中海不解的看着秦淮如：“那你们为什么要搞那一出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秦淮如无奈的说：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，被你那个了，我还怎么嫁人。我们家还能在村里抬起头吗？”
易中海仍旧是不相信：“换了你母亲，你们家就能抬起头了？秦淮如，你把我当傻子耍是不是。”
秦淮如气的踩了易中海一脚：“你混蛋。当时告诉你，是我被欺负了，你会娶我吗？”
易中海低下了头，没敢回答。意思已经很明显了，那就是不会娶秦淮如。他当时正在提升自己的名声，而且四合院里刚刚发生抛弃孩子的事情。他要是娶了秦淮如，那就别想在四合院里做人了。
秦淮如哭着说：“你不愿意娶了。我要是背上一个失了身子的名声，还会有人娶我吗？
还有，东旭家是什么情况，你当我们家没有打听吗？我们打听过了，附近的人嫌弃贾张氏，不愿意嫁给东旭。
我都打听出来了，答应嫁给东旭，就是因为事情被人知道了，你能帮我。”
易中海满脑子的问号，还是无法接受：“那也不对。我记得贾张氏对你很不满。新婚第二天还检查你们的喜帕。她为什么没有发现。”
秦淮如偷瞄了一眼易中海。这个老混蛋，心里还挺缜密，连这种事情都能注意到。
不过她并不担心，因为早有准备。
“那是我手上的血。我担心东旭早上起来发现，便用刀子割破了手指，把手指上的血抹在上面。”
易中海觉得秦淮如的解释比较合理，心里就有了期望。但他并没有轻易相信。
“你说割破了手指，谁能证明。”
秦淮如理直气壮的说：“当然是你能证明。你忘了。第二天早上我婆婆让我洗衣服。我手上有伤，沾了水就疼。你当时还问我手是怎么回事。我当时说的是不小心被石头划破了。”
易中海仔细想着秦淮如说的事情，但秦淮如洗衣服的事情，发生的太多了，根本记不清什么时候。
秦淮如见易中海不信，又说：“当时傻柱还过来了。因为傻柱关心我，东旭还跟他吵了一架，是你帮着劝说的。对了，许大茂还火上浇油，说傻柱对我心怀不轨。你让傻柱把许大茂教训了一顿。
傻柱不在四合院了，但是许大茂还在。你要实在不信，咱们可以去问许大茂。”
那么一个漂亮的媳妇，贾东旭自然会当成宝护着，为此跟傻柱吵架，打架都是很平常的。每次都是他出来劝架。
等秦淮如把许大茂拉出来作证的时候，易中海坚定的心有了动摇。
秦淮如若是心虚，绝对不敢把许大茂拉出来。别以为这样的事情不好询问。只要跟许大茂一起喝酒，趁着他喝多了的时候忽悠一下，还是能问出来的。
但让他就此相信棒梗是他的亲生儿子，这些证据是不够的。
这些证据，最多能证明他早就睡了秦淮如。他这辈子为了孩子，努力了很多，一点消息都没有。跟秦淮如就只有一次，秦淮如就怀了孩子，也太奇幻了。
“这也不能说明，棒梗是我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