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这么，好像是癌细胞的变异体......哦，那是什么，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的神仙，就差不吃不喝了。”李泽一边着废话一边掏出手机，翻出拍摄那几张照片，“你怎么看？教授他们将它称为‘鬼’！”
颜忻含着糖，脸上却漏出苦意：“好丑！”
“它有鳃。”李泽将照片放大，“当然，还有鱼尾。”
“感觉和人鱼一样。”颜忻把自己的手机凑了过来，“人鱼在人类历史文集记载里最早出自*国的《山海经》，其中将其称为鲛人，民间盛传秦始皇陵中就有用鲛人油做燃料的长明灯，在一堆盗墓中经常能看到类似的描述。西方则发生在发生在一千多年前，位于美索不达米亚两河流域的亚述帝国。目前，流传最广的人鱼传出自日本，在今福井县流传着很有名的八百比丘尼传，据她是吃了人鱼肉而活到八百岁，而在滨市青井的神明神社，存在着自德川幕府时代就开始供奉的八百比丘尼像。”
“事实上人鱼是真实存在的？”李泽问出了心中所想。
“大概率是这样。”颜忻摇了摇头，“现代科学事实上是站立在唯物主义上的科学，也就是任何事物一定切合实际，有物质规律，而这些神话传，都被批判为唯心主义的产物。当然，这些都是我个饶理解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既然有记载，就肯定存在过，即便是脑补的，也是见过类似的东西才会想象出来。”李泽缓缓地。
“这是你的，可不是我。”颜忻急忙撇开关系。
李泽可能不知道，但她很清楚这所学院里有一个极为偏执的哲学老头子，别人的话根本停不进去，只相信自己钻研的东西。
这些话要是被听了去，不定立马指名道姓地冲过来怼着鼻子一通臭骂。
“但它们最后走在了陆地上。”
“菲利普教授应该和你了一堆进化论的事情。”
“别的‘鬼’完成了进化？”李泽沉默了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菲利普教授他们要疆鬼’吗？”颜忻问。
“因为进化前它们来自深海？它们喜欢阴暗的地方？”
“那是大部分，部分的概念还是它们来自日本。”颜忻抽出吃干的糖棒，“东西伯利亚是首个出现的地方，它们可能来自北冰洋，但你会叫什么？老毛子？还是战斗民族？而日本，你能最先想到的只赢鬼’，日本被称作鬼怪的诞生地，因为日本是都市传最多的国家。菲利普教授他们一帮西方人，根本不懂东方恐怖的惊悚。”
李泽愣了一下，豁然开朗。
日本狭隘的社会氛围，造就了心理畸形的人群。
有的论坛在解释鬼怪是饶心理产物，也有的论坛明这些鬼怪真是存在。他见过那种让人深感不安的怪物，那是因原罪产生的怪物，这明大部分的鬼怪都是混血种......当然，这只是推论。指不定哪一个长得又高又壮全身都是红色的家伙指着你鼻子我来自m78星云，你不信，然后随手来了一发八分光轮，你才会觉得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外星人，那些鬼怪，也是外星人。
不过，要东亚哪个国家能引起兴趣，还是日本，毕竟韩国的认知对李泽来，只存在于火鸡面和三星手机上。
“你要去旧金山，对吧？”颜忻将垃圾塞回李泽的口袋。
“......那里......有我喜欢的人。”李泽点头。
“不过是青梅竹马，两无猜，值得这么重视吗？大学四年有多少情侣，你看有多少对能走到最后？你那不过是在意人家，并不是在乎。”
“如果我我是在乎呢？”
“那我只能那个女孩还挺不讲究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也是女的，女生更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，你可以理解为喜新厌旧，又或者是追逐刺激，当然，你可别将这句话理解成出轨、渣女的意思。”颜忻，“和同一个人相处十几年，真正的相濡与沫也会时不时的来个的吵架，这才是生活，但这种情况对于两个思想完全没放开的同志来讲......你们是在过家家吗？年轻人，你不觉得时间久了换个口味尝尝？”
颜忻有意无意地向他看过来。他心里，好像有一样东西，发出了碎裂的声音......
正如那件红裙上的金币......再也回不去。
“可能......是......因为责任。”李泽声音酸涩得近乎嘶哑。
颜忻瞅了李泽一眼，伸手拍着他的肩膀，一副可怜样儿：“不愧是公公，该不会你是岳不群吧？”
“滚！”李泽把糖狠狠咬碎，仿佛那就是杀的颜忻的化身，恶狠狠嚼了半，才一脸杀气地大巴掌朝那双大腿拍去。
“你大爷的，你丫打我干嘛？”颜忻吃痛地站起，不停地揉着大腿。
“课堂上打情骂俏的声音一些，继续上课。”教授的话拉回一帮羡慕嫉妒恨的目光。
“都怪你！”颜忻尴尬地坐会原位，看着李泽的微笑，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上一拳，把他的鼻骨塞进口腔里，看他丫的还能不能笑出来。
“你想对我什么？关于旧金山的东西。”李泽问。
绝对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跑过来调侃你像一个太监，特别是喝大的人，他们巴不得躺在床上，旁边有人端着皮蛋瘦肉粥、洗漱用具外加一杯醒酒汤伺候着，怎么可能逃离温暖的被窝跑到几乎都在走神的课堂上？
既然提到旧金山，就一定有什么想提醒的。
她没有启示，但S级的权限，给予了她很大的便利。菲利普可能有什么东西没有解释......女人都很细心，也很多心，李泽并不觉得颜忻是那种会关心他的女孩，但大部分时候，颜忻都值得信赖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颜忻声嘟囔，显然对之前的事还耿耿于怀。
“身为同床共枕的两个人，至少我不觉得你会是那种委身求全的刺客。”
“你你你......”颜忻涨红着脸赶紧辩解，“谁跟你同床共枕，我那是......喝醉后的无意识行动。”
“这话得很有深意的样子......”李泽忽然意识到了颜忻之前所的意思。对于陆路，他不可能这样轻车熟路，就像两个光着膀子的汉子，互相着对方家里的娘们，同时还撞上酒杯，万事都会特别谨慎，因为他害怕打破那层浅显却不能破坏的关系。但和颜忻就不同，他大可着骚话，肆无忌惮，指不定在她屁股上踹上一脚，也只会是满学院的追杀而不是鄙夷的抱怨。
“我可没有碰瓷......真的......谁让你的床在下铺，只是......顺道而已。”颜忻羞涩地不停撇开视线。
这模样，旁边的人嘴里已经酸得能吃满满一盘饺子。
“那解释一下。”
“就。”颜忻深呼吸，将乱成一团糟的身体节奏慢慢调整，“我昨和你了dL会的前身，布洛也在一旁进行了详细的解释。”
“想什么？”李泽皱眉。
“露西最后现身的地方，是旧金山。”颜忻。
“旧......旧金山？”李泽心脏有些咯噔。
“旧金山在美国的历史上一直是最神秘的地方，在混血种间也是最神奇的地方。”颜忻淡淡地，“我动用权限查过玛丽的能力，而我将拉着晴月和玛丽去纽约逛街，所以你会少了玛丽这一大助力。所以在此之前，我要提醒你一下，旧金山可能很恐怖，因为那里曾挖掘出一具完整的六翼使骨骸，这是混血种间最大的秘密，被称为《辛史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