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玄幻小说 > 最苟大神 > 311、有使来

  三天之后,大梦金銮殿。

  气势恢宏的大殿之上,文武百官齐聚于此,这是自美人之争之后第一次入朝拜圣,所以一个个都相当庄重,齐齐拜倒。

  第一次坐在这真龙椅上,风二枸都想摸一摸这椅子有什么不同,但是为了保持形象,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,看着朝殿上的一众人,然后说了两个字:“平身。”

  “谢圣皇。”

  众人齐应,然后齐身,分立两旁,代圣夏之衍则坐在了下方的一张椅上。

  “请使。”

  风二枸身边的太常侍高叫一声。

  不一会儿,便有一群人从大殿外行来,这是今天的主角,大谟皇朝的使臣。

  手持使旗,面无惧意,一身大谟朝服,鲜艳诡异,但不失盛重,两朝风俗有异,信仰不同,所以在风二枸的眼中,还是有些不入道。

  因为有使旗在手,所以这持节大汉不需要下跪,只是行了一礼,目光便落在了上头的圣皇身上,“大谟旗使什井礼见过夏皇。”

  “免礼。”

  “谢夏皇。”

  礼完,夏之衍便问道,“你执意见吾皇,可有禀报?”

  “本使奉大谟天皇之命,前来与贵朝商议要事。”

  “议何事?”夏之衍继续问。

  “见旗如见上宗之人,当有座。”

  风二枸听出了意思,“赐。”

  有内侍搬了一张椅子出来,放在堂中间,那什井礼往上一坐,然后身后的诸人也都席地而坐。

  “讲。”夏之衍皱了皱眉头,冷冷道。

  “羽化天皇久未闻夏皇音讯,甚是挂念,说是百年前难得一见,记忆犹新,希望能与夏皇喝上一杯,只不过两国皇相见,有违礼节,所以让本使代为问候。”

  这废话真多,风二枸都听说这里头的牵强之意,但是依旧假装一本正经的听着,见他不说话了,便随便说了一句,“往事,不堪回首。”

  这什井礼听了,有些懵逼,但却也没有纠缠,毕竟,他自己说的都不相信,所以便继续道,“我皇让我带了一道他亲自酿的酒,名入梦,送与夏皇,希望夏皇梦回往昔,风采依然。”

  什井礼说着,身后便有使从捧着一壶酒上来。

  入梦?

  傻子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,这是以酒之名,入大梦之意,夏之衍面有愠色,“你皇的口气不小啊。”

  “这入梦入梦,入久了,也该醒了,别入了梦,回不了。赐醒酒一壶。”风二枸随口回了一句。

  夏玉涵愣了一下,嘴角微向一扬,看样子风二枸并不傻。

  众臣的脸上本有不悦,听了这话,也都明白了意思,便有一臣子附道:“圣皇赐醒酒一壶,请旗使务必带回,好给贵皇醒醒酒。”

  “哈哈哈。”

  旗使嘴角一冷,“夏皇之意,本使自当带到,不过,本使今日前来,问候只是其一,还有其二,便是大摩皇摩比克让本使带点话。”

  “哦,说吧。”

  “不久前,大摩皇七皇子摩比时利随他们的旗使一行来贵朝,至今下落不明,大摩皇朝希望寻找时皇子他们的下落。”

  入主题了,风二枸知道,主戏上场,看向夏玉涵。

  夏玉涵也在等着他发问,便道:“旗使大人这话里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,大摩旗使拜淘之事,我朝已经知会了大摩皇朝,难得大摩皇朝至今未有收到?”

  “倒也不是,旗使拜淘一行八人的遗骸自是收到,但是却还未见皇子。”

  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记起来了,”夏玉涵平静的说道,“当日我皇室梦楼宫主在城中遇袭,是有一个自称时皇子的出现,不过后来被我宫主击退,下落不明,不知旗使说的,可是那贼子?”

  “此事现在还难定论,时皇子乃是行天修为,贵星宫宫主似乎不过筑魂境而己,如何能击退时皇子。”

  “你说的也是在理,如此看来,定是假的。”

  什井礼早有所料,“真的假的,现在也难定论,毕竟,星宫宫主好像并非一人,她有一妖,实力非凡。”

  “倒也是,不过,拜淘当时提了下,后来,我们着人四处去找了找,什先生,你知道我们找到了什么?”

  “哦,难不成公主已经有所发现?”

  “确实如此,虽然还不知道真假,但是的确找到了那个贼子。”

  “可否请上来一见?”

  “本想押上来让诸位鉴别一下,可惜,此人伤的不轻,昏迷一月有余,未见醒来,不过,若是诸位坚持,我倒是可让医官带上。”

  “那就有劳夏公主了。”

  夏玉涵看向风二枸,风二枸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字:“准。”

  片刻之后,便有将士抬着一个躺平的中年进了大殿,然后放置在了旗使的跟前。

  “认一认,可是大摩时皇子?”

  那身后诸人之中,便有人伸头探了探,然后忍不住爬了过去,“皇子,皇子,皇子,你们,你们竟敢把皇子打成这样。”

  “这位,似乎不是贵朝之人?”夏之衍看着那汉子,然后转向旗使。

  旗使什井礼也不在意,平平一笑,“这位先前在大摩皇朝做事,前些日子大摩与我朝交流了一些才子,他便是其中一人,大摩皇朝的事情,所以,辨别是否真皇子,他比我清楚。”

  “哦,所以,这贼子当真是大摩皇子了?”夏之衍道。

  “代皇所言,并不属实,据我所知,时皇子乃是一个武者,醉心武道,但为人却是侠肝义胆,素有佳名,自然不可能与贼子相论。”

  “哼,他胆敢袭击本朝皇室,与贼何异?”有大臣怒道。

  “一家之言,雌雄何辩?”

  “你这是说我皇室说谎了?”夏玉涵淡淡的看着他,目光带着一丝冷意。

  “我听闻,贵皇与那星宫之主之间并非自愿,她的话,自然不可能全信。”

  “我朝宫主,与圣皇情投意合,自愿相随,天下佳话,旗使这话,是不是有意颠倒黑白,混淆视听?”

  “哦,不如让贵宫主出来一见,我皇朝有试心石,可辩真假。”

  “想见星宫宫主,也非尝不可,但你朝的试心石,如何信得过?”

  “此石乃是流星舟所赐,上有流星舟的圣玺,假不得,也不敢假。”说着,朝身后请了一礼。

  身后坐着的一个随从便走了上来,此人长的倒是中正,梭角分明,上来也不说话,脱下身上的外套,露出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,背后有一艘圆舰图案。

  “流星舟番加见过夏皇,试心石乃我流星舟之物,夏皇是否觉得我流星舟不够份量?”讲的挺有礼貌,但言外之意,却有杀气。

  莫说风二枸,便是夏玉涵、夏之衍及众大臣没有一人能想到,居然请来了流星舟的人。